《资治通鉴》_

《资治通鉴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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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《资治通鉴·卷三》记载:   慎靓王五年(乙巳,公元前316年)。   巴、蜀相攻击,俱告急于秦。   巴、蜀相互攻击,均向秦告急。此时,巴蜀局势动荡,暴乱不止,民不聊生,于秦来

《资治通鉴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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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《资治通鉴·卷三》记载:

  慎靓王五年(乙巳,公元前316年)。

  巴、蜀相攻击,俱告急于秦。

  巴、蜀相互攻击,均向秦告急。此时,巴蜀局势动荡,暴乱不止,民不聊生,于秦来说是绝佳的机会。秦惠王也是看到这一点,意欲伐蜀,却担心伐蜀道路狭隘险阻,军队难以到达,而韩又司机来袭,为此犹豫未能决,正召集群臣商议。

  

  张仪曰:“不如伐韩。”

  张仪主张伐韩。

  张仪当时是秦相,位高权重,在外交方面对秦又颇有建树,肱骨之臣,秦惠王自是想听听张仪的高见。

  仪曰:“亲魏,善楚,下兵三川,攻新城、宜阳,以临二周之郊,据,按图籍,挟天子以令于天下,天下莫敢不听,此王业也。臣闻争名者于朝,争利者于市。今三川、周室,天下之朝、市也,而王不争焉,顾争于戎翟,去王业远矣!”

  攻韩可以获取实惠,挟周可以搏得名声,巴蜀只是戎狄,道路狭隘险阻,自无名利可图。如此,秦放着有名有利的事不去做,而去干吃力不讨好又偏离王业的事。哪有这么干的?而能把名利说得如此冠冕堂皇,古今张仪当属第一人。张仪毫不掩饰对名利的追逐,意图明显,不虚伪做作,难以为君子,可算真小人。

  而对于张仪的这一套说辞,有一个人却不以为然。这个人就是司马错。

  司马错请伐蜀。

  

  司马错伐蜀

  司马错主张伐蜀。

  司马错曰:“不然,臣闻之,欲富国者务广其地,欲强兵者务富其民,欲王者务博其德,三资者备而王随之矣。今王地小民贫,故臣愿先从事于易。夫蜀,西僻之国而戎翟之长也,有桀、纣之乱,以秦攻之,譬如使豺狼逐群羊。得其地足以广国,取其财足以富民,缮兵不伤众而彼已服焉。拔一国而天下不以为暴,利尽西海而天下不以为贪,是我一举而名实附也,而又有禁暴止乱之名。今攻韩,劫天子,恶名也,而未必利也,又有不义之名,而攻天下所不欲,危矣!臣请论其故。周,天下之宗室也;齐,韩之与国也。周自知失,韩自知亡三川,将二国并力合谋,以因乎齐、赵而求解乎楚、魏。以鼎与楚,以地与魏,王弗能止也。此臣之所谓危也。不如伐蜀完。”

  富国必先强兵,强兵必先富民,富民必先扩地。秦目前地小民贫,应先扩其地,富其民,选择伐蜀,原因如下:其一、蜀为西僻之国,又有桀纣之乱,易攻;其二、得其地以扩国,得其财以富民,有利;其三、攻打蜀国天下不以为暴,攫取财货天下不以为贪,禁止暴乱天下不以为不义,得名。

  伐蜀,易攻、有利、得名,比较适合秦当下的国情,攻韩挟周则不然,原因如下:其一、韩依托齐赵,求救楚魏,未必攻得下;其二、攻韩挟周,只会徒留恶名;其三、逼迫韩周,恐招致诸国再次合纵,国危。

  伐蜀还有两个好处。其一、蜀西僻之国,未能降服,对秦总是一个潜在的威胁,若在关键时刻发难,对秦恐将是灾难性的,看之后的义渠就知道,降服可稳定后方,解后顾之忧;其二、大国之间打持久战,拼的是综合国力,靠的是持续生产,蜀是天府之国,物产丰富,可以给秦提供源源不断的粮草供应,在之后秦赵长平之战中,秦能坚持到最后,并取得胜利,蜀地物资供应功不可没。

  

  

  司马错还有一点也说的没错,尽管“周自知失”(,大禹设九州,制,象征天下权柄),但“周,天下之宗室也”,周还是天下各诸侯国名义上的天子,这块遮羞布还没扯下来。这个时候,虽然大家都知道周天子已只是摆设,但还没有哪一个国家有能力能独自对抗其它各诸侯国的联盟,故此,谁也不愿意,也不敢去扯“这块布”,谁扯谁倒霉。因为时机未到。

  关于这一决策,张仪似乎有点急功近利,操之过急了,或高估了秦国的国力,或被名利冲昏了头脑。司马错反倒是务实的,脚踏实地,徐图渐进。司马错也并不是反对东出,而是希望先巩固后方,等到国广民富兵强,再伺机东出。

  秦惠王听了张仪和司马错的争论,没有好高骛远,而是头脑冷静,做出了正确的决策。

  王从错计,起兵伐蜀。

  秦自孝公至始皇帝,七代没有一个昏主,这在中国历史上也是极其少有的。最终,中华由秦来完成统一大业,不是没有道理的。

  司马错的伐蜀之策,于当时的秦更具战略意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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